将自己的行为归罪于原生家庭、社会阶级,进而触犯道德和法律的底线,是杀人犯用整个社会为祭,给自己狡辩和洗白的方式。成为亡命赌徒,是任何家庭、任何阶层的人都可能走上的不归路。而一旦开始赌博,悲剧便已经注定了。
这种“慢”,后来成为诸多导演处理电影中老人形象的一种方式。无论是阿巴斯·基亚罗斯塔米、萨蒂亚吉特·雷伊,还是小津安二郎、侯孝贤、万玛才旦等导演,他们电影中的老人形象往往都与“慢”的时间挂钩,使影像逐渐走向一种“状态”。如小津安二郎《东京物语》结尾,失去妻子的老人独居家中,轻摇蒲扇,视线向画外望去,若有所思,游走于“物”与“思”之间的物哀之情缓缓流出。同样,侯孝贤《童年往事》中,祖母每日坐在方桌旁摆弄针线,当其离世之后,导演再次拍摄祖母常用的方桌,斯人已逝而静物长留,此刻的方桌俨然代替了已故祖母的在场。在这里,小津安二郎与侯孝贤均以极为隐忍克制的方式处理老人的形象,以固定机位长镜头的形式捕捉不断流动的时间,进而使得影片在此刻构成了一种“状态”。这种“状态”,是剧中人物对于生命、生活本身的思索与反应,在流动的时间里引领观众走向沉思,宛如剧中老人于夕阳残尽中对人生的回眸,让影片增添了一份厚重,生成难以言说的情感,或曰“余味”,或曰“苍凉”。
这种逐步的心理战,比大杀四方的血腥场面,可怕多了。
为了塑造“对抗性凝视”的女性人物,《独行月球》在女性人物塑造上打破传统英雄叙事中女性人物的单一客体功能,赋予了女性人物主体辅助体和客体的双重剧作功能。在凝视理论的影响下,剧作者把凝视从“他者凝视”转变为“她者凝视”,建构了“他者凝视”和“她者凝视”双向凝视的世界体系。在“她经济”影响下,剧作者塑造女性人物主体意识的觉醒,让女性人物有拯救男性英雄的能量。在英雄叙事中塑造了男性英雄和女性英雄并存的英雄世界,展现了男女平等的社会景观。
在接受Total Film杂志采访时,古恩强调了收尾角色弧线的重要性。他解释说,他的主要重点是火箭浣熊,因为他是总体故事的核心,值得关注。
昆汀那个时候还是个青少年,要知道,一个人在成长过程中看的电影对他的一生都会造成深远影响,所以昆汀如此热爱70年代的电影,以至于他导演的最后一部电影也要放在那个年代。